午夜,木靖和妻子萧慕雪在房内。
此时萧慕雪身穿了一袭黄花红叶的粉色罗袍,腰缠佩剑,风姿绰越。
丰满挺拔的酥胸,袅袅轻盈的纤腰,将她衬托得更显肌骨莹润。
一双水灵动人的美目,与木依琳长得极为相似。
木靖纵然与她成亲多年,至今望着眼前美人依旧怦然心动。
想当年萧慕雪可是天下出了名的冷傲美女,他能在众人手中抱美归宗,实乃他除继承了宗主之位外的另一最大成就。
“钟山道人还未回复吗?”萧慕雪问道。
“不知何故,我竟联系不上钟山道人,没有他为我们布阵,诛仙剑启动不了。”木靖皱眉道。
难得天下第一阵法大师是他的好友,怎料在危难关头却联系不上。
“咱们已等了一个月,这又如何是好?”心痛着女儿每天饱受淫毒煎熬,萧慕雪焦急地道,她已是忍无可忍。
“为夫也是焦急万分,但此事系连甚大,没有钟山道人的帮助,咱们绝不可轻举妄动。明日我派人亲自前往万花山,用传送阵法过去,来回三天,必有消息。”
“倒是你,这一个月来茶饭不思,可别挨坏了身子。”木靖柔情地说着,从妻子身后缠腰轻抱着她,自是想要与妻子做那快活之事。
木靖看着妻子粉面桃花,美目动人,当娇艳欲滴。最近二人为了女儿一直忧心忡忡,已是久未行房。
“我那有这个心情!”萧慕雪却轻轻推开了他。
萧慕雪心系爱女,现在那有这个心思,却又不好意思扫了丈夫雅兴,只好找个籍口逃出房门。“夫君你先睡吧,我去看一下琳儿。”
木靖怔怔地看着空打开着的房门,无可奈何,却只能就此作罢,只好在房裹打坐静修,消减欲念。
却说整个青云宗夜䦨人静,萧慕云走到木依琳闺房想看看女儿,却是无人应门!
她悄悄打开门锁发觉房内空无一人,心想:“琳儿回宗门后一直没离房门半步,这么夜又到那裹去了?”
连忙找遍整个青云宗,又那有女儿踪影?一个可怕的念头一闪而过:“琳儿该不会走了去大牢找那淫修吧?”脚下急步往大牢走去。
此刻大牢外烟雾弥漫,看不到裹面任何景象。
萧慕雪找来两个留守弟子,二人斩钉截铁的肯定无人来过。
萧慕雪心里略寛,却还是放心不下,决定要走进牢内看过究竟。
“琳儿已被这淫修糟蹋至此,假若她真在里面,定是要来杀了他一雪前耻,假若果真如此,我做娘亲便帮她送这淫修一程!”
此事自不可让其他弟子知道。
萧慕雪在他们面前假装离开,却是绕到了另一暗处,走进了迷雾中,拿出宗门玉佩,一道入口立时出现。
才一走进去,便听到一道女子的叫声:“啊~不要停~主人不要停~干死我~主人你干死我吧~”
一道惊雷在脑内响起,女儿的声音她当然认得!
萧慕雪震惊无比,她那想得到女儿不是来行刺淫修,而是与他交合寻欢!
美妇气得浑身剧震,却又心痛着女儿何以会作贱至此?
正要走出来大声喝斥,却又想到女儿面子要紧。
假若被她撞碰此事,女儿以后在她面前还能做人?
只得轻声少步走了进去,躲在大牢门外,探头窥望。
一看之下却是震惊莫名!她心爱的女儿果真是来到这裹,干那淫亵龌龊之事!
“啊~~你每下都干得这么深,真想操烂琳儿么?”此刻大牢内灯光幽暗,但修道之人眼力极好,萧慕雪自然把牢内情况看得一清二楚。
被囚于大牢的聂心,正大刺刺地坐在地上,二人全身赤裸,木依琳盘坐在他腿上,双腿紧缠着他后腰,下身更卖力扭臀摆腰,双臂抱着他后颈,一双嫰乳紧贴着他胸口在磨蹭,更不时主动献唇亲吻着他。
萧慕雪看不清二人交合之处,但看此情况淫修下身定已进入了女儿私处,在快活享受着女儿那私密之地!
“呵呵~琳儿你每晚也那么有乖巧来探望本座,让本座在这裹过得好不快活!”聂心笑道,享受着木依琳的卖力扭臀摆腰,双手放在少女滑嫰丰臀轻轻拍打着。
“主人在琳儿体内播下的淫种……每天都在折磨着人家……人家又那能不来……”
“主人…拍大力点…”木依琳边说边用力套弄着。
“啊?琳儿最近怎么那么喜欢本座打你屁股?是否上次拍得你潮喷之后,上瘾了?”
“琳儿上次被主人弄完之后,不知为什么,现在屁股变得…好敏感…主人快点打我~啊~~~~”
“琳儿你需明白,此处乃你家宗门大牢,咱们在此地如此交欢已经有违伦常,想不到一般的交欢竟满足不了你,你还诸多要求,每晚必要本座操到你连翻高潮,搞得淫水满地方愿离去,这实在是于礼不合。”聂心一本正经地说到,但一双手却丝毫没离开过少女娇臀。
“但说到底,琳儿你变成今天这模样,也是本座一手造成,本座难辞其咎。见你又如此难受,本座于心可忍?好吧,本座认你所求就是了。”双手继续在光洁粉娇上肆意搓弄,蓦地裹心中较劲,大手大手的打下去!
“啊~就是这样~~好舒服~~好舒服~~~琳儿快要到了~~~大力点~~主人大力点~~~~”
拍打声在大牢中回荡,配合着女少的高声宣淫,好不淫䙝!
萧慕雪那想到女儿会淫贱之此,淫修言语间更是如此羞辱着女儿,真想就此走出去,斩之而后快!
她一身元婴后期修为,聂心区区筑基大完满,杀之实是轻而易举,但为着女儿面子,却又不好撞破。
“此子年纪轻轻已如斯邪恶,今晚待得琳儿离去,我必须出手斩此淫修!”
却见淫修经续大力打着女儿屁股,粉臀被打得通红,她发觉女儿双乳没自己般丰满,但娇臀却长得极之圆润。
女儿不单没有叫痛,更是越加兴?,下身扭动得更加剧烈,双臂缠得淫修更紧,小嘴在淫修耳边喘声道:“啊~~~就是这样~打琳儿屁股~~主人继续~~啊啊~~~来了~~快来了~~~”
萧慕雪不禁看得面红耳热。
她夫君木靖可是木讷君子,她那有试过如女儿般如此宣淫?
只见女儿娇躯一阵颤抖,下身浅出了一小道水色,已是被干出了高潮。
“怎么会这样,我与夫君结为道侣数十载,这泄身滋味也不过十次,更从没那么多潮水,琳儿这浅得地都湿了…这淫逻之毒好不邪恶!”
萧慕雪却不知道这于木依琳而言,实是微不足道的小高潮而已,比起那泄身吐阴,疯狂潮喷之绝顶高潮,实是差之甚远。
享受过高潮余韵后,木依琳稍作歇息,聂心轻拍她屁股道:“琳儿你的淫水弄得本座下身一塌糊涂,好不舒服!起来!先用口帮本座清理干净!”
听到淫修要女儿为他口交,萧幕雪虽满不是味儿,但这却是意料中事。
淫修是何等样人,那会放过女儿的小嘴?
想来过去整整一年,女儿都不知为淫修口交过多少次了。
但知道归知道,此刻亲眼所见,却又是另一回事。
女儿慢慢站了起来,聂心的阳物之前一直被女儿大腿遮档着,此刻萧慕雪方才得见,立时吓了一跳!
女儿已坐起了十多公分,怎么还未见得淫修肉冠?
直至女儿整个人站了起来,她才看清淫修的阳物,竟约三十公分之长!
萧慕雪一生才只有木靖一个男人,自己夫君下身才六七公分,她虽则知道男人长短不一,但从没想过有男人的阳物能粗长至此,而他才不过是二十来岁的少年!
“琳儿一年前才十六岁,未经人事,那受得了被如此巨物摧残?”
“假若她真习惯了这东西,下身只怕被弄得松垮不堪,日后就算能淫毒尽躯,寻常男子又那能满足得了她?”
此刻聂心依旧坐在地上,木依琳自不知道自己娘亲正在大牢看得真切,她整个人毫无尊严的跪趴着,两眼迷离地凝望着眼前雄伟的巨根,如参拜圣物般埋首聂心胯下,细意舔弄起来。
这一幕直看得萧慕雪心如刀纹。她女儿一直是天之骄女,宗门的掌上明珠,竟变得如此下贱!
“唔~经本座一年时间的惜心调教,琳儿的口技已是登峰造极了!”
木依琳正在埋首清洁着聂心的阴囊,稍为停顿说道:“主人每天都要琳儿舔弄好几次,稍一不满便深插琳儿嘴儿,琳儿那敢学不好这口技?”琳儿声音带着异样地边。
“呵呵~只怪本座阳物生成这模样,这不深喉又那能整根尽入琳儿口中?说起来我又来瘾了!来来来!让本座干干喉咙!”
“不要!主人每次都弄得琳儿很不舒服……不……唔~唔唔~”
聂心自不会理会她,玩具而已,说干就干,一下就深深插进她嘴内,直穿喉咙,来个整根尽入!
萧慕雪看得心惊肉跳,聂心的阳物粗壮无比,整个棒身呈深紫色,上面青根满布,看着实是吓人。
她见着如此巨物,一下子没入女儿口中!
女儿那受得了?
但不知为何看着如此巨物,却有着耐人寻味的魔力,直看得她心跳加速,想起夫君那短小玩意,倒觉得有点像幼童玩具。
深深插入少女嘴内的聂心感到一阵畅快,棒身被口活整整包裹着,肉冠更是直破喉咙,紧致无比。
他亦毫不怜香惜玉,大力猛干起来!
完全不把木依琳人般,把她小嘴当作私处般操弄,弄得伊人面容扭曲,那还有半分天真少女模样。
木依琳整个小嘴被巨根深深抽插着,她却毫无反吐之状,一年来她早已习惯了用小嘴如此侍奉淫修,即是小嘴如何被聂心粗插暴干,她也能逆来顺受。
萧慕雪不禁哭出泪来。她知道女儿这一年绝不好过,却想不到是如此不堪。他那想到淫修下身粗大至此,花样又如此之多?
“唔…唔…唔…”被如此巨物抽插小嘴,木依琳只能发出细微喘息之声,但她显然不是第一次被如此对待,她知道要尽量放松喉头,小嘴张得最大,让巨物尽情的使用自己,其间更要小心顾及,别用牙咬伤了人家。
木依琳如此给他口交了大半个时辰,聂心方始尽兴,终把阳物整根抽出。
棒身依旧坚硬如铁,毫无衰败之状,棒身更是布遍了少女的口水,好不淫亵。
“琳儿的口技真不简单,比起我宗那些公用痴奴亦毫不输蚀,来来来!到你的小穴了!快摆出你那可爱的动作!”
“嗔!你就会欺负人家!”话是这样说,但少女却无半分推却之意,依言转身趴下,把粉臀翘得老高,叫道:“主人来干小母狗吧!”
“呵呵!琳儿你真是个妙人!”
又是一场连翻激战,聂心依然是每回整根尽入,干得木依琳淫水直喷。
她娘亲在门外亲眼看到这一幕,心痛如绞之余,更是大开眼界。
这可完全推翻了她对男女交合的认知。
“啊~”转眼木依琳已被干得花蕊尽露,快感又到了另一个境界。此刻少女满脸潮红,已完全被快感所淹盖。
“人家的花蕊又露出来了~你每次都这样干人家花蕊~你要人家怎么办~~”木依琳娇声道。
“本座所修的淫逻秘法就是要把女子的花蕊干个无数遍。若非经历了绝顶高潮,花蕊可绝不会显露,是故寻常女子毕生也难以显露花蕊一次。緃然有幸显露,女子的阴处会变得其紧无比,寻常男子必然一碰即泄,又那能让女子享受这妙处分毫?你这青云宗小母狗能每晚都享受这花蕊被干烂干破的极端快乐,实属万幸!哈哈!当然代价就是受这淫逻之种所煎熬,毕身修为任本座摄取了!”
木依琳却是听得无奈?此刻主战场在自己体内,除了翘高美臀任君抽插,她还能做什么?
但同一翻话却听得萧慕雪大看眼界,她活了那么久,竟从不知道原来女子身体有这妙处。
緃然她现今亲眼所见女儿被狂操猛干到忘形浪志,还是将信将疑。
看着女儿被淫修如此作贱,一身修为更被吸干吸净,自是气愤填膺。
“今晚我就整晚待在此处,等琳儿离去后,立即取你淫修性命!”气愤之下,一丝极微弱的杀气直向聂心射去。
“啊?”怎料聂心立即感应到这道杀气。
他所修的淫逻秘法乃专治天下女人之淫术,修练者对一切女色感应力极高,萧慕雪身为元婴后期高手,对于气息控制已是登峰造极,这一丝杀气倒不是她大意泄露,而是这杀气根本弱得不会被人察觉,就如狠狠在背后瞪人一眼般,她那想到淫逻秘法如此奇妙,在此玄之又玄的气机交感之下,竟被淫修发现了。
她更想不到的是,聂心已能感应出门外女子的气息与正在他胯下被干得不堪的母狗极为相似,心道:“原来是小母狗的娘亲到了!”
聂心心生一计,在木依琳粉臀上轻拍着叫道:“我的小母狗,咱们玩溜狗游戏,本座边操你,你边走!”
“哦~这又是什么把戏,主人你从未这样玩过~”木依琳娇喘道。
“呵呵!本座的花样可多着呢!来吧!”说罢在大力抽插之余不停挺进,推得木依琳不住爬着向前走。
“来!咱们溜一个圈!”这牢房本就不大,二人沿着墙边走不到十来步,已差不多走到大门口处,萧慕雪吓得不敢动弹分毫,她自然知道聂心已知门后有人,连忙隐藏一切气息,以确保女儿不会察觉。
“就这里吧,琳儿你起来,扶着门,让我好用力干你~”聂心笑道。
“你花样真多……”少女浑然不知自己娘亲就在门后,把一切也看得透切。
就这样双手倚扶在门上,身后男子毫不客气的大力操干着,弄得大门斯斯作响。
如此机会难得,聂心自是要当着萧慕雪面前羞辱她女儿一翻:“小母狗你猜,假若你娘亲此时身在门后,会是怎样一个光境?”
萧慕雪心内惊道:“他真的发现了!但他怎会知道这就是我?他所练的功法竟如斯神妙?”
木依琳娇声道:“琳儿这个样子……呀!”她说到一半却被聂心一手打落粉臀,打断了她的说话:“在本座面前,你是这样称呼自己的吗?”
木依琳再说道:“母狗这个样子……绝不可让娘亲见到,否则母狗只能自绝于天下了……”
“嘿嘿,这又有何不可?你以为本座今趟来到青云宗,就只会干你一个宗门天娇吗?”聂心笑道。
“主人你这是什么意思……”木依琳不解问道。
萧慕雪直是怒不可竭:“你这淫修竟是想把我也染指了,更要在我面前当门说出来,好大的胆子!你真以为我青云宗,我慕雪仙子是如此可以欺负!”萧慕雪年轻时本就性子刚烈,五十年前南北大战,她身为雪魏国前线战力,一手雪慕剑法,杀得南方闻风丧胆,又怎会是如此可欺之辈,当下已立定决心,今晚必将聂心杀之而后快。
聂心说道:“是什么意思你就先别管了,本座就在这牢房大门前让你大泄三回,再好好的吸你修为,这样过得半月,本座必能步入金丹!”说罢再不放水,对着花蕊狠狠的大干得干。
粗长可怕的阳物在少女娇嫰的私处粗暴地进出着,这本该是最贞洁的圣地却不由自主地紧紧吸啜着肉棒,肉棒毫不费劲就抵达私处最深处的花蕊,花蕊更是蕊口大张,每当肉棒插进来时,总是一吸一啜着亲吻着肉冠,弄得聂心好不快活。
“啊~~主人~~主人~~要死了~吸吧~~母狗的修为~主人随便吸~~主人干入些~让母狗用花蕊好好侍奉主人~~”木依琳无耻地叫道。
就这样干了大半个时辰,木依琳真的被聂心干得大泄三回,每回少女的下阴都是山洪暴发般的潮喷,一地的淫水更是从门内流到门外萧慕雪的脚边,但萧慕雪又那敢动弹分毫。
眼看着女儿被如此折腾够了,聂心畅快地将阳精尽数射入女儿花心蕊深处。
聂心运起淫逻秘法,毫不客气的将她女儿的修为大吸特吸一翻。萧慕雪稍一计算,她心想如此下去,不出半年,女儿必将功力尽失。
完事后聂心舒爽地笑道:“母狗跟我过来床边,帮本座好好清理。”萧慕雪知道聂心是故意支开女儿,让她先行离开,以免女儿离开时撞破了她。
至于所谓的清理,自然是要她女儿一口一口的吸干净他下身。
见二人走回了牢内,萧慕雪立时轻身走出了大牢,待了数刻却还未见女儿出来,心想又出了什么事?只得走回牢内再探究竟。
一走进来又听到二人交欢之声,女儿再次淫声大作:“啊~~~主人你怎么~~才刚干完~~怎么又来了~~~”
聂心眼色斜斜的看着门外,笑道:“傻瓜才会以为本座那么快就把人家的女儿干完。难得今晚如此好玩,本座要操到你天亮才让你走。”
“不~娘亲每朝都会来找母狗,母狗会被发现的~”
“你娘亲找不到你自会在你房门外等着,等不到就别等先行回去!本座操穴向来如此,不会让人家阻着!”聂心叫道。
萧慕雪那会不知这翻话是说给她听的,她堂堂青云宗宗主之妻,元婴后期修为,走到那裹都受人敬重,今天在自己宗门牢房内被一个筑基小子如此羞辱,实是从未遇过之事。
她对聂心的杀意又浓了几分。
最后聂心果真言出必行,足足三个时辰,把她的女儿操至天亮方竭。
萧慕雪再次离开牢房,不到半刻就见女儿的身形轻快的跳了出来,转眼已走出了锁牢大阵。
萧慕雪立刻走回了牢房,苦等了足足一整晚,她立即就要手刃聂心。
眼见聂心正在牢内打坐,她叫道:“你这淫贼实是过分之极,给我死吧!”
聂心却笑道:“女儿的淫毒,你不想救吗?”
萧慕雪听罢却呆了,此刻她离聂心只一步之遥,一掌高举过头,却呆立在半空没劈下去:“你说什么?”
聂心道:“本座久闻慕雪仙子前辈以久,今日得见,真是让本座万分兴?!”聂心一双大眼毫不掩饰地打量着眼前美妇。
她双眼水灵动人,长得和木依琳极为相似。
她身穿黄花红叶的粉色罗袍,雪白的肌肤,肌骨莹润,胸前丰满挺拔,真是柳娇花媚,玲珑有致。
看得聂心极为满意:“小母狗的娘亲与她长得极似,这娘亲身材却是比女儿饱满得多了。假若他日共得她母女二人毕生侍奉,定是无比快活!”
萧慕雪见他一双贼眼在自己身上上下打量,顿时怒不可竭:“你这淫贼在看什么!”高举的手化掌为握,一手握着聂心的颈项,把他举了起来!
聂心却气定神闲:“慕雪仙子别紧张,假若仙子就这么杀了本座,天下将无人救得了你女儿。你刚才已亲见淫逻之种的可怕,你想想如果我死了,你女儿将日夜煎熬,你又有何方法救得了她?”
萧慕雪虽然恨不能立即将聂心杀够一百次,但她却知道聂心所言非虚,想起夫君说到圣心静殿陆碧雪陆仙子的遭遇,假若聂心死了,女儿必步陆仙子后尘,自己要跑去森罗魔殿做那公共痴奴,跪求魔殿中人日夜操她个够。
可幸圣心静殿及时找回陆仙子把她关了起来。
假若青云宗捉不住女儿,后果实是不堪设想,比现在聂心如此玩弄更可怕!
萧慕雪紧握着聂心颈项,直握得他喘不过气,怒道:“快说解救之法!”
聂心说道:“我要诛仙。”
萧慕雪面色一沉,一手把他重重摔在地上,直摔得他鼻青脸肿,她厉声说道:“你如何得知诛仙下落?”
聂心喘了几口大气,笑道:“淫逻操仙,仙界大乱。诛仙乃是我师祖淫逻大仙的兵器,我这后人对诛仙有所感应又何奇之有?只要青云宗交出诛仙,本座自会还你一个宝贝女儿!”
萧慕雪想了一回却道:“我青云宗自有办法救得了琳儿,你这淫修别想着离开此处。到我琳儿得救之时,就是我萧慕雪诛你之日!”说罢怒气冲冲的离开了牢房。
萧慕雪心里盘算着:“想不到诛仙剑竟是淫逻的配剑,但如此说来,此剑与淫逻同源,用此解除淫毒必是可能之法!只要等得钟山道人相助,夫君自能作法,事成后我才杀这淫修也不迟。但假若此举失败,用天诛来和淫修做交易也是没办法中的办法,所以现在我必须留他性命。只是苦了琳儿,在这段时间,恐怕每晚都会到窂中侍奉他!”
“不过夫君没说错,此子年纪轻轻,对着我元婴强着言谈间却不落下风,哲儿和他比,是差的远了。”
聂心见萧慕雪就此离去,欣喜万分,事情的发展和他设想的一模一样!
一年前起擒下木依琳只是他的第一步,他的真正目的是诛仙剑!
万年一次的淫逻传承即会开始,只要夺得诛仙剑,他嬴得淫逻传承的机会将大为提升!
他如此告知萧慕雪,就是要诱使他们用诛仙剑,只要他们一用诛仙剑,聂心便有办法从中作梗,弄得整个青云宗万势不复。
最后木靖和萧慕雪只能求助于他,到时别说是萧慕雪和木依琳这双母女花,整个青云宗,他都要吞了。